人、安排服务员他们忙活了,跟正常管餐饮的没两样,她便跑到市场里转悠,进门就见到市场的公告牌上贴着管理处新贴的降租公告。
鱼摊的人还有人在议论,从来只见涨租,或者是大家闹起来了才降一点点租,这还是头一次无缘无故的降租,是不是有什么事吧。
一个长得有点丑的鱼摊老板说:“只听说是乌爷让降的,具体的不清楚。进货的价格从明天开始也降了,便宜了好几毛,全都降。”
他们便有人猜测,可能是上面有政策调控市场价格吧,听说天天有人吵肉菜都涨价了,快吃不起了。
聂然听力好,这些卖鱼的几乎都聊上几句,是不是真的降价啦,降成多少啊,一个个喜气洋洋的。做小生意的,租金和进货价格一降,利润自然会涨,多入能多点。这年头,小商小贩不好活啊,又是摊位费,又是电商挤兑,日子难。
聂然心说,这大黑鱼挺效率的啊,姿态这么好,搞得都有点不好意思锤他了。
百万发消息给她:“我到渝市了。你在哪?”又给了她一个定位,还在高铁站。
聂然把自己的定位发过去。
没两分钟,百万便出现在聂然跟前,他用力地吸吸鼻子,抬眼环顾圈市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