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离谱的是,原本石化的院子不见了,四周变成了布满锈痕的铜铸墙壁。墙壁上画满了符,那些符中间还出现一头头奇奇怪怪的野兽,它们大张着嘴,在吸着地里的血水,乍然看起来特别像水池边的水龙头。可水池四周的水龙头,那是放水,这个是吸水。
之前被牢牢吸附住的斩不平,就像一根破木棍般飘在水里,表面还泛着幽绿色的火焰。
聂然跑过去把斩不平捡起来抱在怀里,再次冲着顶上大声喊:“听得见我说话吗?进水啦,下血啦。”忽然,一只放大的老脸凑近了头顶的天空,宛若一个巨人在俯视大地。
那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还戴着眼睛,一副看稀奇的样子。
聂然蹦跳着挥着手大喊:“老大爷,我在这,看见我的吗?”
声音传出去可远了,嗓子都快喊劈了。老大爷推推眼镜,那表情转为痛心疾首,说:“如此精美的铜棺,这些可都是文物。你们怎么可能这么毁坏文物,简直是过分啊。”
聂然:“……”大爷,你是不是搞错了。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关心关心我这个棺材里的人吗?
老大爷转身招呼一群陌生人,开始赶人,把师父和百万他们都赶走了,之后便开始考古研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