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遇到躺在地上还在淌鼻血的玉虚真人,又踹了一脚,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两个老人家等聂然走进楼梯口,没影了,一个人才骂道:“岂有此理!洞天观的人不管她的吗,还有没有规矩了!”
聂然刚过了防火门,连台阶都没迈上去,就听到身后传来骂声,于是又推开门,探头,问:“你是要跟我吵架还是要打架呀?”
那人又没音了。
百万爬回到玉虚真人的屋子,从屋里出来,变成人,小跑到聂然身边,有点不好意思地对她说:“让老妖道跑了。他拿斩不平砸我,我……有点害怕,就躲了下,他就跑了。”
老妖道?聂然问道:“老妖道怎么在玉虚真人的屋子里?”
百万摇头,“不知道。”
聂然的胳膊火辣辣地疼,连点手里的斩不平都有点烫手的感觉,说:“哎呀,不管啦,道门有没有人跟妖怪勾结又不关我的事,我的剑拿回来就成了。”她招呼百万,说:“走啦。”
电话铃声响。
聂然摸出手机,见是谭真人打来的,便接了。
谭真人问:“你去找玉虚真人了?”
聂然说:“对啊,他拿了我的剑,我来拿回来呀。我受伤了,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