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连早晚课都不做的。
聂然的房间在杨雪岭的隔壁。
房间里只摆有一张床和一张老式的书桌,靠墙的地方有一根竹杆用来挂衣服,连个柜子都没有。
桌子上摆着几本翻旧了的老书,分别是《德经》、《道经》、《周易》、《阴符真经》、《五千言》。书是用线缝的,字是繁体字,从后往前翻,还是竖排的。
聂然翻了两眼,毫无兴趣地放下了。
她跑去找杨雪岭,走到窗户前便见杨雪岭端端正正地坐在书桌前看书。那坐姿,笔直,眼睛离书足有一尺多远,神情专著认真,一看就是老师特别喜欢的好学生。
聂然忍不住翻个大白眼,连门都不走了,直接跳到窗户上坐着,阴阳怪气地说:“都想当人师父了,居然还要读书啊,啧啧。”
杨雪岭头都没抬,说:“学无止尽,温故而知新。”
聂然轻哧一声,说:“少拿教室墙上贴的劝语标学来装逼,这样显得很没水准。”
杨雪岭可以确定聂然就是一个讨厌读书的学渣。她问道:“你找我有事?”
聂然问:“你们道观有什么好玩的吗?”
杨雪岭一口回绝,“没有。道观是清修之地,没有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