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里念念有词似在念经。
杨丹青拿着拂尘在她的身上挥来扫去, 活像她身上有苍蚊、灰尘,不断地来回扫。
手拿八卦镜的老道士, 不知道从哪里反射来耀眼的金光,照在她脸上,晃得直难受。
有一个端碗的老道士, 不断地往碗里沾水向她身上弹。
她的身上跟煎铁板烧似的,发出吡吡声响, 不断地往上腾起袅袅黑烟, 裹在身上画满符的黄布都黑了。
聂然意识到自己大概不太好, 乖乖地躺着。
共有十二老道士, 三女九男, 全都是七老八十的样子, 估计是杨丹青的同门。
聂然躺了大概有四五十分钟, 法事才结束。
一群老道士仿佛耗费了很大力气般气喘吁吁擦着额头和脸上的汗离开,杨雪岭和花狸迈过高高的门坎,从外面进来。
杨雪岭撤了法绳符阵, 又挪走了聂然头上的定魂灯,再解开聂然身上的绳子和法布。
聂然坐起来,打量四周,只看到前面是一个不大点的小院子,看起来特别古老。
这房子的柱子、墙全都是木头的,进门的屋檐下还晾晒着木头干柴,摆着锄头、镰刀等农具。院子里铺着石板,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