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狸说:“治病需要花钱,你这个还是特别难治的疑难杂症,从做法事、到买药材,再到请道士,每一样都要花钱。你做这一周的法事,已经花了我九十多万,我的存款已经见底了。这只是第一个疗程,才做了七天,后面还有四十二天。”
聂然瞠目结舌地看向杨雪岭,问:“这么贵的吗?”
杨雪岭说:“我已经给你算的是师徒价。你知道蒋师兄要是请我爹去给别人做法事,一场法事多少钱吗?八至十二万,少了免谈。这还只是我爹一个人一场法事的费用,要是算上我爹妈、师叔师伯他们的费用,你一场法事做下来,至少一百万,一天三场就是三百万。”
你抢钱啊!聂然把头摇得飞快,想说没钱,又想着小命悬着的,而且花狸之前九十多万花了一周,好像还可以打折。她赶紧问:“折扣价呢?”
杨雪岭哼笑一声,说:“我二师伯在外面云游,特意搭飞机赶回来的。我三师伯、五师伯在闭关,为你特意出关。我六师伯、七师伯、九师伯他们,那是撂下自己那一摊子事特意跑来帮忙的。”
聂然满脸感激地说:“大恩不言谢,铭感五内。”
杨雪岭呵呵一声,说:“钱还是要谈的,毕竟道观穷,没钱,药都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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