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说:“别看,当心做噩梦。”
狗哥说:“她才不会呢。”
聂然发现这妖怪多温柔的,甜甜一笑,说:“没事的,我从小在乱葬坑……”“长大”两个字咽回去,改口成:“耍,我从小在乱葬坑玩耍,小意思。”
花狸心说:再是乱葬坑,尸体总是埋着的吧。
狗哥说:“副驾位是个男的,脑袋开瓢了,应该是翻车的时候撞破头死的,后面两个看不见伤口在哪,好像身上捆着的。”
聂然掰开花狸的手,蹲在河边朝面包车里看去,发现里面不仅有三具尸体,还有一些卡在车里的烂纸皮、泡沫袋、废旧塑料管杂物。她说:“还少了一个人。”
狗哥和花狸齐刷刷地看向聂然。他俩都没看出来,她怎么看出来还少了一个人的?
聂然说:“雪岭道长。她之前也在这车里,我用通灵术看了三遍,没错的。这两个男的,当时被附了身满头黑气,一看就是活不长的,就是不晓得这两个女的为啥子也在这里,我还以为她俩是被顺路拐卖的。”她拿出手机看了眼,没信号,没法报警,也没法通过手机地图的gps定位功能确定位置。
狗哥问:“附身?什么东西附的身?”
聂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