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自己去抱,央求道长帮忙。
那道士就在门口,把小男孩抱出来,摸了摸脉门和胸口,安慰道:“救出来及时,没大事,回头调养一下就好了。”
顾穆先千恩万谢地接过儿子。
聂然继续踹门,问:“你们是不是牙膏变的啊,非得让人踹一脚挤一下才动一下是不是?抓进去的人,全部交出来。”她说完,双手按在门上,大力一掰,锈迹斑驳的大铁门连接处被她掰断,伴随着“咣”地一声响,大铁门应声而倒。她又一脚踹在木门上,踹得木屑横飞。
屋外,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她身上,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喘。
民警、小婴儿家属、顾穆先他们看来,聂然比屋子里的鬼还凶。
伍慧则有点担心聂然惹怒屋子里的鬼东西,被伤到。可这时候,又不能露怯,只能默默地在旁边看着。
吱嘎声中,对开的木门大大地敞开。
黑雾又一次飘过来,又一次散开。
一大两小,三个人躺在门口。
最大的那个是个成年人,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但仍然看得出来穿的是道袍。
两个道士刚想上前,突然见到黑暗中伸出只白惨惨的宛若死人般的手,那手上还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