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我们岂不是把胡文斌得罪了?”
你拿着人家的七寸去威胁人家,就算人家妥协了,心里肯定记着你呢,以后一旦有机会了,搞不好会给你来个致命一击。
电话那边,罗丹心笑着道:“这个事情,算起来应该说他欠我一个人情,绝不可能得罪他。”
“小凡,你要记住,任何派系都不是铁板一块,包括秦天东那边,时间久了,下面的人也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产生各种各样的矛盾,甚至可能会发生冲突,那样的话,就算是胡文斌和秦天东都会特别头疼。”
“所以这条路走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其实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再琢磨如何搞好平衡,让下面的人都满意,否则,到了关键时刻不听话就会很麻烦。”
“无论是秦天东也好,胡文斌也罢,他们真正的嫡系其实没有几个人,手底下大多都是收编来的败兵之将,而这个市的市长,正好是胡文斌最相信的几个人之一,所以只要能保住这个人,胡文斌就等于是欠了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赵凡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同时,他也罢罗丹心说的话记在了心上,果然啊,走到省委班子这一步,无论是格局和眼界都比市里高了很多。
如此说来,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