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而且，他保持中立才能让他更有价值，关键时刻为了一票，他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紧接着，柴云曦又开口道：“然后就是常务副省长，白朝露，她是帝都陈家的人，据说还是陈霜的老师。”
赵凡愣了一下，陈霜的老师？
瞬间，她就忍不住想起陈爽来，这让他有些无奈。
陈爽那个性格太彪悍了，剋有说是眼睛里揉不进沙子的人，之前他和罗小贝结婚的时候，直接被陈霜拉黑了，直到现在两人都还没有恢复联系。
这个白朝露要是知道自己跟陈霜的关系的话，估计也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毕竟，陈霜是她的学生。
没想到啊，才刚来到淮州省就隔空跟副省级的人物结下了梁子，这让赵凡有些无奈。
不过，他心里也是有些激动，说不定他能通过白朝露和陈霜再续前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