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收入，也就是人家塞给你两条烟，或者拿几百块钱给你，让你去撮一顿，严格意义上来讲，这些都算是灰色收入，最多写个检讨，把灰色收入的钱上缴就没事了。
当然，最关键的还是罗社长打了招呼，询问了一下是不是有个叫宋涛的秘书。
那时候调查组组长就听出什么意思来了，连忙说宋涛没有问题，是个老实人，当时罗社长就挂了电话，其实也算是为了赵凡在惜花市这边铺路。
更好笑的是赵凡还没有来赴会之前，罗成就打来电话，大笑着道：“真没想到啊小凡，就在刚才，宋涛那小子往廉政公署里面转了二十万，干了这么多年的区长秘书，居然怂成这熊样，二十万，他几年的灰色收入都全部交出来了。”
当时赵凡也是笑得前俯后仰，都说虎父无犬子，看来这个宋涛，比起宋春江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啊。
说实话这件事情也是让赵凡心又感叹，当官的，在世人面前都是光鲜亮丽，前呼后拥的大人物，只有少数人知道，他们当中的某些人比寻常百姓都过得不如意，用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来形容都不过分。
有些人第一次贪钱，甚至不敢存进银行，就放在床底下，天天压着睡，但就是睡不着，时间一长，抑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