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姓赵的把我们两罢免了,我们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发财路,草,一个破jb厂长一个月才多少钱啊?”
“嘿嘿。”曾林冷笑道:“被你这么一说,当初我为了跟我表哥做戏去打他,这小子下手挺狠啊,不过他八成是回不来了。”
“党校学习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我猜最后也只能回惜花市市委机关端铁饭碗。”
“马勒戈壁的,徐家就那么牛逼?随便下来一个人就能把姓赵的撵走?”
朱大川也是脸上露出冷笑,摇了摇头道:“姓徐的我不太清楚什么来头,但我听我哥说,本家在省都那是如日中天啊,可以说只要跟他关系搞好了,就算是我们这里东窗事发,姓徐的也能摆平。”
曾林脸上露出震惊的表情,狗日的,那个戴着眼镜,斯斯文文的家伙真有那么大的能耐?
“那我们……”曾林试探性的指了指那几个矿洞,道:“姓徐的知道了?”
朱大川摇了摇头,道:“还不知道,这个人的性格还没有摸透,不能随意摊牌。”
“但如果真的出事,他不可能会见死不救,否则,以后谁还敢替他徐家卖命?”
曾林松了口气,这么说也挺有道理。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