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候,赵凡来到了惜花市东区老街,七八十年代的房子,青石板的街道,老槐树,还有街道上那些似曾相识的人。
“咯吱!”
赵凡在老槐树前停下车子,走到附近推开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顿时灰尘落下,里面早已经结满了蜘蛛网,这是一个占地大概一百平方的四合院老房子,也是赵凡从小到大长大的地方。
门头的梁上,秋千还在,随着微风轻轻晃荡。
脑海中又想起考上云大后,很少回家,再次回来的时候,赵凡问老娘,小时候玩儿的秋千咋还没有拆,老娘说那是他童年的记忆,挂着也不碍事,没必要拆。
院子里的盆栽也早已经枯死,赵凡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过年回来一次,清明回来一次,打扫家里,给老娘好好擦一下遗像。
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老槐树上歪歪扭扭的被小刀刻着赵凡和白毅的名字,那是两人小时候干的事情。
每当回到这里,那些尘封的记忆就会被开启,没有父亲的童年,强势的老娘,赵凡记得,小学的时候被同班同学说没有父亲,是野种,这是他的忌讳,所以无论打得过打不过,赵凡都会动手。
结果,被七八个同学打了个鼻青脸肿,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