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好被人整了。
赵凡也体会到了冯辉他们说那番话的用意，只要是第二次进来的人，各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被揪出来杀鸡儆猴啊，平时在自己那一亩三分地上发号施令惯了，突然要夹着尾巴做人，难免会有些不习惯，所以，还是有人克制不住犯错了。
结果就是提前颁发毕业证书，送回原来的地方，当然，职位那肯定是没有了，其中一个原来是某市的副市长，因为跟党校讲师顶了几句嘴，被发配回家，直接任命林业局副局长，这辈子估摸着只能守着那些森林度过了。
毫无疑问，这种威慑力是立竿见影的，弄得党校不少人一个个人人自危，规规矩矩，甚至提前来都行，就是不敢迟到。
用赵凡的话说，妈逼的比学校里的学生还要乖，还要听话。
下午下课后，赵凡打电话给党俊，两人约了一起去看望那位云大的冰山女神，赵凡还信誓旦旦的说能请到女神吃饭。
结果，赵凡被狠狠鄙视了一把。
因为那个熟悉的学校宿舍，那个熟悉的阳台上，那一盆三叶草早已经不见，冯冰清也早已经离开，人去楼空。
赵凡问了一下，得知冯冰清被调走，具体调到哪里去，旁边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