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那个新来的沙厂厂长到处联系大型建筑公司,在原来的价格基础上降低了一些,这一下附近几个镇子几乎天天有人过来拉沙,让不少人等着看笑话的人瞠目结舌。
杨松也是一脸尴尬,这能比吗?
自己的表弟平时没少往自己口袋里塞钱,而且就守着那几个固定的建筑公司,反正干得再好,他也不敢多拿,否则还会出问题。
“嘿嘿。”陈福国也是冷笑着道:“当初姓赵的小子可是夸下海口,认识很多大型服装厂老板,也认识很多药品连锁店老板,这回我看他怎么办?”
“只要仓库一满,药厂和纺织厂就不得不停下来,我就睁大眼睛看着,他所谓的工业振兴怎么到来?”
“我已经让我老婆跟原来纺织厂固定合作的几家服装厂,让他们暂时去别的地方弄点货源,这一次,我要姓赵的永不翻身!”
不得不说,这种做法不可谓不毒,一旦纺织厂出来的成品没人要,那么仓库就会放不下,放不下员工就只能被迫停产,时间一长,就是破产了。
光是员工工资,水电费等开销漏洞都补不上。
“靠谱!”杨松也是冷笑着道:“这样一来,搞工业就成了个笑话,姓赵的就能滚回惜花市了,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