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剥了个花生米,道:“上面老爷子已经放话了,警告我们最好别下黑手,要不然我早就找人给他上眼药了。”
陈福国也是点了点头,心有余悸的道:“在秀水县我谁都不服,就怕那老家伙,他发火骂两句还好,要是笑起来,尼玛那叫一个渗人。”
“对了书记,你说姓赵的会不会把手伸到煤矿上去?”
“他没有那么多精力。”朱大同摇晃着手中的白酒:“我们合伙下套让他去负责高速路段项目,不就是为了让分-身乏术?”
“实在是不行,大不了经济走向的提议我让给他,到时候就有得他忙了。”
“你们记住,这个人呆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往上走,别轻易撕破脸皮,守着煤矿就算是多在下面两年也无所谓,让他折腾去。”
“以前我不想说,但王连城死后,你们既然见过了老爷子,站在了我这边,那就得听我的话。”
“我想再有个一年半载,老爷子可能会往上面走一走,到时候就算这小子还在,我们也没必要怕他了,惜花市那么大,冯辉也不可能一手遮天。”
陈福国嘿嘿冷笑着道:“姓赵的小子也太狂了点,连蒋勇都敢动,明显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不过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