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没有拒绝的理由。坐下来指点了几首诗词下来,席妃轻柔的问:“皇上就此歇下了吧?”
也不知是冷萃宫当晚的情形被刻意捂得严实,还是席妃宫里守卫太过严谨。
饶是张宇成上朝去探望太上皇的路上,他才看到陈康一直在旁欲言又止。
他脚步一顿:“想和朕说什么?”
昨天卫如郁又一次推开他,他是恼火的,或者说是极其失望。
他已经不止一次向她表露自己的心迹,而她,那些画,还有惩戒母后时给他的安慰,看似向他敞开了心门,却又完全走不进她的心。
他甚至在想,她是不是还在想那个叫左亮的人。
所以下朝后,他刻意不去冷萃宫。
陈康早就心急如焚,暗自细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原本应该昨晚就得知的消息,是以今早才呈报给他。
皇上早起上朝理政,他一时找不到机会禀报,此时不能不说:“禀皇上,昨晚静太妃带人大闹冷萃宫。着人降了皇贵妃的奉例,遣走了宫女。这会只怕冷萃连下锅的米都没有了。”
“你说什么?”张宇成眼色一冷,“朕的后宫由得她来指手划脚了?”
陈康好心提醒道:“皇上,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