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妃主持后宫,势必会对哀家留下的人作个了结。如若没有猜错的话,你就是首当其冲的人。”文太后的声音很轻,轻到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
卫如郁思虑着她的话:“嫔妾愿闻其详。”
“哀家观察过你很久,你是一个很沉得气的人,大气冷静。哀家希望你能在成儿身边为他辅佐后宫,不要让静太妃得逞。”
卫如郁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么说。
疑惑间,她问道:“嫔妾已是罪臣之女,并没有这样的资格为皇上辅佐后宫。”
“所以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要面对的困境也很多,你一定要替哀家护住成儿的后宫。后宫不乱,前朝方稳。让成儿安心安意的处理后患。否则的话,你在后宫何以安身立命?难道一辈子都躲在冷宫,让皇上频频出入冷宫,成为前朝的话柄吗?”文太后的语气有要求,有告诫,有警示。
她没有给卫如郁表态的机会,开始往回走:“自今日起,哀家会虔诚守陵,但求列祖列宗保佑吾皇鸿福齐天,江山太平。哀家好会替你母亲祈福,希望她在天之灵能原谅哀家。”
卫如郁走得非常慢,听着她的声音就像天际传来般的空灵。她很快上了马车,隔着车帘说:“送君千里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