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如郁心生失望,却同时不安。
该来的人不来,不该来的人,来的时间也不对。即使坐着,她还是福了个礼:“皇上不该过来。”
张宇成一身明黄锦衣,在屋里显的格外明亮。都说天子是龙,虽是传说,文心却觉得他一来,屋里就没有那股子阴冷之气了。
他往屋内扫视了一圈,问玲珑:“冷萃宫条件艰苦些,你们都要好生伺候着。”又对陈康说,“所有奉例都不可少。”
玲珑和陈康忙跪下:“奴婢(才)遵旨。”
卫如郁听着这些,心里并没有好过多少,反而心生不安:“皇上这样做,不知前朝又有多少人要怨恨臣妾了。”
这几天张宇成听了不少闲话。
卫家已处置完毕,唯独留下她,看着是罚实则是保,早就引起众多大臣的不满。
他把所有能预见到的麻烦都处理完了,才有空到冷萃宫来看她。
“你说过的,朕是皇上。”张宇成安慰她。
她刹时笑了笑:“被自己带进坑里了。”
“什么?”张宇成没听懂。她才想起,自己又忘了身份了。这是天元朝。
张宇成像平常人家的丈夫那样,起身走到她的寝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