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万又重新坐下一仰头的把酒喝干。“五爷,直说”。
“你难道就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
“老弟危险了”。
“五爷”!
赵康海挑挑头一敲桌陆万忍着性子的把酒给他倒满。
“你真以为丁玉楼是气金子丢了”。
“难道不是吗?万分防备还是被盗了,这与太岁头上动土何异”。
“那我问你,除我之外谁最有可能威胁他的帮主位置”。
“唐乾”?
“有勇无谋”。
“谷威源”。
“换一个”。
“呵”,陆万笑了,“宋瞻逞”。
赵康海说,“他还不错,心思手段都不差,也不行”。
“那就只剩谢尤邓惠卓了”。
赵康海说,“陆老弟”,
“该不会我吧”。
赵康海摇摇头又挑挑头陆万给满上,眼都不眨的盯着他。
“金库盗也好没盗也好都不是问题的根本”。
“那什么是”?
“陆老弟可知库房先生的另一个身份”。
“还有另一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