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乘一匹的事。脑中正翻江倒海五味杂乱时被王凯直直揪起的给放到马背,回回头,那俊美的面容还是一副什么都不关心的冷淡自己也处在他的怀中。随着颠簸的韵动身后的温暖夏青竹笑了,有抹甜蜜在心底泛出。
“王凯,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说”。
“是你太厉害还是葛建岭太不厉害,我以为你们两个会打很久”。
“武功是杀人技不是用来看的,凡招式特别漂亮观赏度特别高都是花架子并不实用。真正的高手,他们之间过招相反很短促沾衣而过胜负即分”。
“那你呢”?
王凯底头看她一眼,“驾,驾,如果现在与灭狂夫交手,我只能自保。要想取胜,只能用些别的方法”。
“所以你弃剑不用改为使鞭”。
“吁”~,眼前突然出现个叉口,既然戏已经开演,那就演全套把假的变成真的虚虚实实不好猜弄。用力一鞭后枣红色大马自己跑出去王凯拽着夏青竹跳到棵大树的冠顶,“你家在哪个方向”?
“东边”。
轻轻一弹,这个树跳到那个树惊落枝头的积雪。
安常掸掸搭在肩头的洁白,“有看到他们吗”?
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