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驾……”,高扬的马蹄踏飞的尘土,冷俊的目眼不斜视的前方,枣红色大马每一蹄每一跨都像极他俩的沉重。
“烂虫,还有多远”?
“百里左右”。
“你确定小凯在那”?
“不知道,就算不在也该有些线索,前面是最后家驿站,换完马后在走”。
“好”,粗狠狠的胡军大喝两口,“驾驾驾”……
换了马匹,喝了碗水。大葱裹着白饼的一路狂奔,次日夜晚终于赶至月亮湖。眼看到达林飞扬突然勒住缰,“怎么了”?
林飞扬没回答左右找找左右找找,无尽大漠中的只有这一点灯火。
“上次来时人也打了客栈也烧了现在还被悬赏,明目张胆进去有点扎眼,乔装一番”。
“好,那乔装成什么”?看到林飞扬诡笑出来顿时感觉心头发颤,“烂嘴啊,问这干啥”。
“咚~”,厚重宽大的门板被敞开,两个身着异类的二癫子出现眼前。
上来怪叫两声,“啊哈~”,“啊哈~”,“哈,哈……”
引屋内人都看向这一高一瘦的癫子,连手中夹菜壶里倒酒姿势都停止住目瞪口呆痴痴以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