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天无云,眼所见处,波波纹纹的沙海如冲击过来一样炽热的好似一炉隐隐喷薄而出的沸腾钢水,突然倒了,周遭也都变得滚烫。
偶尔还能看到三三两两的胡杨,露着干硬硬的躯体耷拉着叶子。在或者,哪个背风的沙窝里有上两具炙烤成干骨架的不明躯体。晒的胡军有气无力耷拉脑袋,“啊~,这也太热了。我这古铜色皮肤本来都显黑,这给晒的,都成黑驴蛋了”。
林飞扬也耷拉的脑袋歪过去,“哼~,还觍脸说,纱巾也不围帽子也不戴,晒的都成那红烧肉了。骆驼也看不好,水车不跑不咬你睡宿觉,都漏干净。那也没关系,你为啥要把我过夜的棉毯扔了。这大热的天我居然得冷伤风了,冷伤风啊!你给解释解释”。
“啾,呀……”,两声清脆的鹰嘹在头顶传来。
“呵呵”,胡军窘迫的,“这个那个,以前没来过沙漠白天热的要命,怎知道晚上会那样冷的要死。你看那鹰,飞那么高,上面不热吗”?
林飞扬也抬头看看,“那为啥没扔你自己的,扔我的”。
“哎~,胡军跑到林飞扬身后扶住他肩,我不是把我的也分你一半了,别生气别生气,喝水喝水”。
林飞扬说,“冷点热点我都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