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天雄被岳南征训得垂头丧气,却又不敢一直地低着脑袋,因为那样子,他也是会挨岳南征训的。
他只能陪笑着,将自己的嘴唇弧线往上抬起,朝岳南征沮丧地答:“是是是,都是天雄断事不力,没有先见之明,相尊您可别气出病来了,现如今的您,可是天雄唯一能指望得上的了,您若还气出什么,那天雄就更无助了。”
从岳天雄此刻的神态来看,他倒也真的能够说得上是能屈能伸,如他这般的人,若不是真正有难事来了,一般的事情,他怎么可能解决不了。
毕竟小泽可用堤拦挡,而若江河又怎么能够抵挡得住,温家暗中勾结方家,对他天路岳家下黑手,乃是泥沙俱下,他岳天雄就算使尽了浑身解数,又怎么能够避得开这场旷世之灾?
他的话与神态对于岳南征来说,倒也是挺有效果的。听他此言,岳南征叹了叹气,倒也把刚才的那种气恼之色,给叹没了。
岳南征改了一种口气,朝着他道:“你倒是给我说个准数,如果天路田家把他们的人带走,我们自己温家人掌权的话,有几成把握可以正常运转,又有几层把握,能够与温家抗衡?”
岳南征要一个准确的数据,虽然这个准确的数据有些难给,但他就是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