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的手那般凶狠地扇在了贝信义的脸上,那声音好是刺耳与意外,他凌峰生生世世都疼着贝信义,那是自然而然的,因为贝信义是他三日时,就丢了的儿子。
他凌峰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巴掌居然也会像别的父亲一般,那么狠狠地落在贝信义的脸上。
难道那就是一个父亲,所必然要对儿子做的事情吗?
打是打了,还打得很重,凌峰望着贝信义,再望着自己的手掌,愕住了。
但既然打了,又能怎么样,又能如何?
“你给我闭嘴,我再三说一遍,我,是你父亲,我是你老子,你是我儿子,在这里,我才是老大,你,必须,要听我的!”
“前世之过,不可再代入到今生,从此刻起,你已经跟他恩断义绝了,你不许再去想他,你要走自己的路,不许再把人生,跟他纠缠到一起。”
“你跟他的联系,就只有一个名字,他的怨恨,已经化作一个名字,记挂在你额头。”
“你今生要做的,就仅仅只是把那耻辱牢记在心里面,那也是我对你的教诲。”
“男人,要重情,重义,不可背信,弃义。”
“那才是男人!”
“贝信义,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