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世界都变了,他却还能带着阿西莫夫的遗命,为阿西莫夫镇守着这最后的天凰洲。
面对着迪尼卡库的叫嚣,阿西弗德洛倒是显得很坦然,他并没有讲太多的大道理,而是淡淡地道:“什么臣心不变,什么给了好处,迪尼卡库,别把所有人都想得像你一样,人各有志,走好自己的路就行了。”
他并没有站在道德的高点上批斗迪尼卡库,他只是一别仿佛旁观者的姿态,默默地看待着各自的坚守与背叛,他的这种作派,更像是一个活了千余岁人的作派。
见自己的话激不起阿西弗德洛一丁点的怒火,迪尼卡库也就没有跟阿西弗德洛斗嘴的兴趣了。
他直入主题,朝着天凰城内道:“对,人各有志,现在阿西莫夫已葬身我手,按道理沧粟世界应该归我所管了,但就是你天凰城尚有变数,我们几个都知道的原因,现在阿西莫夫唯一的希望,就在那两个女流之辈手里。”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有些嚣张地道:“现在那两个人,大的已经被我擒获,小的刚才已进了你的天凰城,我不知道阿西莫夫怎么会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这两个女流之辈身上,我觉得他是老糊涂了……”
面对着迪尼卡库的讥讽,阿西弗德洛悄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