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舞动着肚皮赞美那母亲,从那里开始孩子就得到保护不容入侵。”
“用她雪白的脚丫深情亲吻着大地,从那里开始吸吮神秘的力量无人可敌。”
“噌——”
执瓦甫的琴声还在拉响,性感的女子还在欢唱,跳肚皮舞的姑娘们还在那里纵情地歌唱,那动听的琴弦中的一根,却是突然被红衣女人的无名指拨断。
她猛地睁大那双乌黑的大眼睛,露出可怕的神色,然后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疾速地拨弄起剩下的琴弦。
她的琴声变得急骤,她的歌喉变得凄婉:
“神秘的母亲你为何那般疯狂,说要将入侵者全都埋葬?”
“那些无知生灵是如此脆弱,就像手中拨断的琴弦!”
“蚂蚁寻找食物误入蚁狮巢穴,生命在造物手中咔嚓捏碎。”
“祖魔天的军队就是那寻死蚂蚁,无头的鬼魂们正商量着结伴而回!”
她的歌声不再婉转,而是一反女性阴柔之美,变成了一种女性沙哑之声,就像是死神张开了沙哑的喉咙,在向祖魔天和他的将士,传递着死亡的讯息。
至于她的眼睛,也是怒视着前方刚刚从那军舰中走出来的祖魔天,她并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