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凌峰的心里,阿西莫夫这个名讳,就是刻薄,对子女拥有变态般的控制欲,连子女追求自由的权力都要扼杀的古板者。
这样的姓氏架在秦俏儿的头上,就像是牛枷套在牛的脖子上,让他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扁平身影男人仿佛已经看穿了凌峰的心思,他将声音提高了许多,掷地有声地道:“当然!她当跟她的丈夫阿西莫夫亚桑姓,她不叫阿西堤米亚秦俏儿,她叫阿西莫夫秦俏儿!”
一种很古怪的,拥有着超强控制欲的声音,表明着这个刚才还能开开玩笑的男人,实际上还是一个独裁者!
凌峰对于扁平男人的话还没有完全消化掉,扁平身影男人又掷地有声画蛇添足地补充一句:“不仅她当跟她的丈夫姓,她的女儿,也当跟她的丈夫姓,所以她的女儿也不叫阿西堤米亚玉儿,而是叫阿西莫夫玉儿!”
这个古板的男人,虽是画蛇添足的一句,但对凌峰而言,却又是一次难言的重伤。
好在凌峰并不是那种轻易就受内伤的小气男人,他甩了甩头,甩开那份心底里的郁闷,控制住自己的心性道:“行!没问题!这些都是应该的嘛,毕竟跟着丈夫姓,跟着养父姓,都是正常的,那前辈您可不可以告诉我了,秦俏儿她究竟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