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微微扭变,玉知风、司徒无名跟着无量和他的婆娘,已经进入了那黄泥胚筑成的屋子里面。
屋子里面,有一个米来宽左右的火塘,火塘中,正烧着一个粗壮的老茶树蔸。
烧过柴火的老家异知道,木柴里面,要数茶树火劲最足,而树的各部分中,又数树蔸的火劲最旺,那一个茶树蔸的火劲已经上来了,幽蓝色的焰苗直往外燎,真是热火非常。
三人围坐在这火塘边上,无量用铁夹又从那旺火中扒出一些火炭到玉知风与司徒无名的脚边,片刻之间,那火的热度传遍了司徒无名全身,他身上被外边风雪印湿的衣服,顿时蒸发出腾腾的热汽。
女人很快从内室中取了一坛谷酒,倒了一碗递到司徒无名手中,给司徒无名品尝。
无量家是酿酒的,酒肯定有,但舍不舍得拿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从女人那拿酒的大方举止可以看出来,这对夫妻为人处事,倒也不寒酸。
司徒无名端着这酒,闻了闻,在外面嗅到的那辛辣又酸馊的气味,和这酒差不多,只是这酒味好像没了那酸馊的气味,辛辣之气则烈得更纯,除此之外,仿佛也还多了一丝香醇之气。
原来,司徒无名在外面嗅到的,是那酒糟发出的气味,酒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