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平凡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放在心里一样。
兽戏团的团长看着我,就像是想从我的眼睛中,看出来我有没有一丝怯懦一样,而我在来的时候,已经被母亲告诫过,唯她是从,她既表现出那种心花露放的表情,我又怎么可能会不如她的愿,如她那般流露出镇静从容的样子?
母亲的刀从我隐遁在空间中的两个切口处切入,那在常人的眼里,就是用刀切到了我的脑袋里,我将必死无疑,但是我和母亲却知道,我那里是空洞的,是没有任何物体存在的,母亲之所以眼噙泪水,只是从来没有用刀真实地,切过我脑袋中的那一角而已。
母亲切了两刀之后,再将那个铁箍摘下来,显露出来我空空洞洞的脑袋处的那一角,血管在里面流动,脑髓在里边显露,但我却依然完好无损。
这是一个很令人震惊,也很令人惊恐的表演,我戴着面具,别人不会知道我体质的特异之处,走南闯北的兽戏团团长,眼中立即绽放出了贪婪的光芒,但他却依旧表现出一副不怎么乐意收留我的样子,因为他觊觎着我母亲的美色,他若表现得太贪婪,那我母亲可能就不能如他的愿了。
那一晚上,母亲丢下我跟那个兽戏团的团长睡在了一起,在孤单的兽戏团的帐篷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