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赶紧挣起身来满房间找衣物,还好还好,不远之处的一个凳子上,不知何时已经放好了一套他的衣物,正是昨天白天他脱了洗澡的那一身,瞧那叠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样子,应该是已经浆洗过了。
凌峰立即收束掉自己用来遮羞的藤蔓,手一招,将那些衣物招到自己的手中,麻利利地把衣物全都穿好了。
那衣物上有皂的香味,可凌峰此刻被赑屃这么当场撞到,早已经没有任何闻女人皂味的心情,他只顾着麻利利地穿好衣服,再又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看有没有一些失礼的地方。
还好还好,赑屃就是他的冷淡剂,被赑屃那么冷不丁的一撞,他那什么被压抑的火山和欲念,暂时全都又压下去了,隆起的家伙居然也神奇地收拢了,所以他浑身上下,基本上没有什么不得体的地方。
因为欲念未得宣泄,他的下腹有一点点经脉闭痛之感,他边下床边朝着屋外问:“喂,你这小妖精,我不是让你在五魔山多住几日,说我会自己去寻你的吗?你怎么突然间就回来了?”
赑屃在屋外背对着凌峰答:“不是叔你叫白额天雕召我回来的吗?有几天没见叔了,我想叔了呢,昨夜里一见白额天雕,我就立即跟着它回来了。”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