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数米开外,便开始朝着奴一打招呼:“奴一,你总算是来了,我可等你有好一阵了!”
那种倒履相迎的姿态,别说是有多热情了。
奴一见着呼努哈赤这般模样,脸上止不住露出一丝怜惜,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产生怜惜的感情,也许他还在爱怜珍惜着他与呼努哈赤的那种赤胆之义,还是将已经登上汗位的呼努哈赤,当作赤胆忠心的兄弟看待。
所以见大荒可汗如此,一阵感激之情也顿时涌上奴一的心头,他朝着呼努哈赤拱手恭敬道:“可汗,我乃微末小将,怎敢劳可汗如此器重,您这般迎我,实在让我愧不敢当啊!”
奴一的尊敬之色,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立下的赫赫战功而改变,他牢记着田玄龄的交待,他在呼努哈赤的面前,始终都只愿做那个不争权位,只当打手的辅助者。
大荒可汗见奴一如此,却是右手环手一把将躬身的奴一抱住,搂着奴一的臂膀亲热地朝着大荒楼边走边说:“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不早就告诉过你,在我与你之间,不该有尊卑相别主仆之分吗?我与你二人,乃是兄与弟,我来迎你,你有什么不敢当的?”
这样亲热地走了十余米后,大荒可汗突然像发现了一样不理解的事情似的朝着奴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