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努哈赤边国境内,起初呼努哈赤不肯相见,而我其实也不是很想见呼努哈赤,因为我能够从他对待我的情绪中,感觉到他的不屑与骄狂。
我甚至对田玄龄说,为什么不自己拉起边国之旗,在边国上打响自己的名号?田玄龄却是告诉我,我这样的想法太天真,树无根不长,人无根不立,就单靠我们那么百十号人,要想在边国拉起大旗,便和当年的九岁王赑屃拉大旗一样,完全就是笑话。
连身怀治国绝学的田玄龄都说不可以,我自然也就相信,自竖大旗那样的事情做起来没意义。
而且在齐天世界的时候,我就已经因为自己的性格,差点把大家往火坑里推了,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得听田玄龄的,在荒漠中忍耐,等待着呼努哈赤的接见,以求能在呼努哈赤的帮助下,在边地寻求到一条活路。
呼努哈赤虽然有的时候有些妒忌心,但他大部分的时候还是很豪爽的,在我们苦等了七日之后,他终于还是愿意接见我们了。
那个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有求于人,所以便对他施以臣民对国君之礼,但他却豪爽地要与我以兄弟相称。
我们在追杀过程中所留下来的人,全都是身手不凡者,即便有伤,也都是一条条的汉子,见过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