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以后,居然会碰到像血袈弋亚这般体贴他,还为他心甘情愿默默做着按摩的女孩。
这一幕对于奴一来说,就像是做梦一样,甚至以前做最美最美的梦,也比不过此刻这夜间古楼上真实的感受那般让他感觉到幸福无限。
到月亮呈圆镜形挂在十八层的高楼之外时,血袈弋亚开始出声朝奴一说:“奴一,你是不是很想呼努哈赤留下来,陪你聊天喝酒?”
奴一没有回答,鼻息间却是传来了呼呼的打鼾声,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血袈弋亚再道:“奴一你今天想要结交的对象找错了,你觉得呼努哈赤会像你那样憨厚爽快,所以你才会那么爽快地与他拼酒的对不对,可惜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以后啊,还是要多用心观察,捕捉到别人真正的心性,单单看别人外表的举动,你只有再次沮丧而已。”
奴一还是没有回答,鼻息间的鼾声却更响了。
血袈弋亚则压根就没当奴一是睡着的,继续边揉捏着边讲:“还有,身体是自己的,一时的豪爽,堆积的却是终生的酒毒,越是看似会饮酒的人,到头来中下的酒毒便会越多,所以日后,你可不能再像今日这般,像头疯牛一般地饮了。”
“呼——呼——呼——”回应血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