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够按着理性来。
奴一拔桶塞而立,右手运转暗劲,将手中酒桶从自己的手掌中掷了出去,撞向呼努哈赤方向,呼努哈赤知道奴一是要与自己碰杯了,也立在地面,将自己的酒桶朝着奴一这边推了过来。
两个酒桶在天空中“邦”地一声相撞,然后被两人酒桶上的巧劲又碰着飞回了各自的手中。
此时夕阳如血,千阙晚霞化作漫天火烧云,绽放着荒漠极地最璀璨最火爆的景象,呼努哈赤和奴一便在这漫天火烧云的映照下,倒喉而饮。
一丝酒水从呼努哈赤的嘴角处溢出,那是因为酒水的后劲冲击着呼努哈赤的脑袋,让呼努哈赤倒酒和张口喝酒的精准度出现了误差。
而奴一却是自始至终,一滴酒水都没有外溢,直到酒桶为空,他还没忘了伸出自己的舌头,凑近酒桶,将最后一滴晶莹的酒水,也全都舔到了自己的肚子内。
呼努哈赤也喝完了,但他喝完那第八桶后,他有些脚下发虚,他将酒桶小心翼翼地搁在了地面上,他必须要小心一点,若是不小心,估计那酒桶,就会被他搁到硬硬的地面上摔碎。
搁完酒桶后,他再又眼睛略微泛糊地朝着奴一拱手而问:“奴一兄弟,是否还要续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