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神性受到压制,强烈的饥饿感,让他此刻的吃食之心无限扩大,他探出左手,一把抓住岩鳖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扒拉着岩鳖的壳,将岩鳖的脖子扯在了壳外,然后凶猛一口,咬在了岩鳖的脖子上!
洪荒豹兽是咬断荒鹿的脖子再吃荒鹿的,大地上生长的众生灵也都是如此,来自大地的本性,让蛮奴很自然就采取了这种最直接的杀戮方式。
他感觉到兽血的腥臊,那种腥臊之味对于神族来说,是一种极难下咽的味道,因为神族是以天地真元为食的,体内本就没有衍化出后来人族那样完美的消化系统,他吃起那些东西来,就像刀割喉咙一样的难受。
但那些难受的感觉,又怎会被心如野蛮的蛮奴所感受到?
他不在乎!连帝父的拳头震碎了全身骨骼,望着帝父也会是狂横,连羽奴拉着他要将他抛上树潭,望着羽奴也会是狂横,他的心性就只是狂横,这一点点难以下咽的东西,又怎能难住他?
“喀嚓喀嚓喀嚓!”他开始咀嚼难以下肚的生鳖,从头颅到四肢,最后连甲壳都不放过,咬得喀嚓喀嚓响!
很快蛮奴便将一整只鳖全都吃入了腹内,虽然腹内也如羽奴吞食异物一般难受,但他浑不理会,他只想着自己亦能像那只洪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