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进来,但心里的情绪还是无处排解。
呆坐在一侧良久,手中的帕子都要被洛雪沉拧成个死结,床上的人才缓缓睁开眼,偏过头来瞧她,“ 想问什么便问罢。”
这人就是如此,一切都尽收眼底,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她张了张口,压抑到心口的话,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只好摇了摇头。
关黔南面色未变,只是稍稍将身子坐直,漫不经心地撩了撩袍角,“今日公主所说当年之事,你切勿多想。她曾扮成内侍溜进御膳房,但我却一早就知晓她是公主,也就逢场作戏了一般,许是因此,她瞧着我伶俐,便带在了身边,尔后我才能接触到当今圣上。”
寥寥数句,将他曾于那深寒宫闱里的过去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其中的艰难与困苦,他倒是一句都没跟洛雪沉提。
“那你.......”她垂下了眼皮,紧盯着脚上的绸面芙蓉花绣鞋,颇有些小女儿家的娇态。
洛雪沉也不知为何一同他相处,脑海里便涌上了萧漫浓的那些只言片语,怎么挥也挥不去。
“我与她不过是逢场作戏,与你却不是。”就这一句,让洛雪沉的心彻彻底底地落实了。
她猛然抬头,探入眼里的那双眸子深邃纯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