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皇上站在这儿,我也不会怕。究竟孰是孰非,明眼人一看就知晓了,再说了萧漫浓就算是气愤,她也不可能取我性命,再说......”
她突然眯眼一笑,往关黔南身边儿贴了贴,“再说还有你做我的靠山么,我又有何惧怕?你说对否?”
这话虽说让关黔南感觉十分舒坦,但是他还是有意想要逗逗这小妮子,“唔......你就这般厌恶漫浓?其实她若不是因着我的缘故,性子应当是温顺的,而且她能歌善舞,弹得一手的好琵琶,倒也算是个佳人。当初有幸听过一曲,着实是琴艺精湛,估计京城里怕是无人能敌。”
她听他一口一个漫浓,顿觉心烦,再听到后面这些夸赞萧漫浓的话,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若是她真有那么好,刚刚我岂不是赶错了人?看来你对着青梅竹马倒是挂记的很,下次她来的时候,我一定避得远远的,好让你们二人有独处的机会。”
这话说完,她也不管身后人是何种表情,提起裙角便阔步出了屋子。
刚出门,屋内便传来一阵大笑,她猜到定然又被捉弄了,心里虽有气又拿他无可奈何,着实心焦。
等到晚间的时候,胡胥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几大捆药包,全数堆到了正屋里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