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敷的药须得用着,内服的药也不能少。”关黔南说着,便从阿德手中接过了药碗,轻轻吹至合适温度,舀了一勺递到她的嘴边。
洛雪沉还是第一次瞧见这般温柔的他,似乎和那个狠厉暴虐的人完全搭不上边,但想着还有阿德在场,她还是坚持自己喝药。
“你的胳膊不便,就不要逞强。再说......以往我病着的时候,你不都是这般照顾的么?”关黔南突然低笑,嗓音醇厚而富有魅力,挠的她的耳朵有些痒。
好在阿德有眼力见儿地早早退了出去,要不然洛雪沉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喂完药后,洛雪沉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忙活了一宿的关黔南也被阿德推着回了自个儿的房间。房内没有点香,昨夜厮杀的血腥味似乎仍然弥漫在空气里,让人有些不适。
“昨个夜里,着实惊险,这关奕朗险些将我害惨了。”轮椅上的人突然压低了声音说道,语气带有些许的愤懑。
他微微呼了口气,“也不知道我现在装病重还能装多久,这关奕朗突然的袭击,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本想带着洛雪沉躲进暗格,却还是晚了一步,只得看他们打斗,若是我出手助了她,必定会被人看出破绽。可我......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