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伤势已经无碍,只不过伤口撕裂较大,疼痛非一般人能忍,所以才晕厥了过去。不过,只要按时喂药和补品,不日后便会醒来。”
关黔南嗯了声,然后便让宋妈包了银子送他出去。安晴似是没有看到身边人的眼神,则继续给洛雪沉擦着面颊,清洗伤口。
“出去罢,剩下的我来。”
安晴想着还要给洛雪沉换衣裳,似乎有些不妥,便打算婉言拒绝,“六爷......”
可当她眼睛触碰到关黔南的眼神时,像是撞鬼了一般,手中的帕子都吓得掉在了地上。她突然想起,刚刚挥舞着鞭子鞭笞关奕朗的人是如何的暴戾,所以就连声应了下来。
安晴出去后,偌大的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两人,铁锈夹杂着鲜血的气息仍旧弥漫在空气中,烛火劈里啪啦地炸开,一如关黔南的心情。
沉默了半晌后,关黔南转动着轮椅缓缓上了前,抬手将铜盆里的帕子拧干,轻轻地擦拭着她伤口处的血迹。
应是时间过的久了,一些血迹凝固在了伤口边,形成了一道道令人触目惊心的血痕。他小心翼翼地处理着,生怕弄疼她。
将血迹擦干后,关黔南取来了以往皇帝赏赐下来的金创药,缓缓地洒在伤口处,很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