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的一截寒芒。
流放者严格说起来也是人,心脏受到重击,虽不是致命伤,但也做不到尸兽样的完全置之不理。
“虻蝈,不…我应该叫你李汉,你应该没忘记你第一次见我的场景吧?”血燕下手狠辣,根本就没给虻蝈多说的机会,抽出弯刀后,在插进虻蝈的后脑,彻底让其没有反击的机会。
虻蝈凶猛轰出的一拳无力垂落,涣散的瞳孔透着愤恨的不甘,不甘他没死在沈亦的手里,却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我当初,就该杀了你的。”
虻蝈回想起带血燕回组织之前,残杀血燕一家人之后,血燕眼眸里涌现的森然怒火。
只是当初他过于自负,并没将血燕的目光放在眼里,现在想想…心里满满的悔恨,但统统的后悔,随着倒地时“砰”的一声,而烟消云散。
“现在你该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血燕甩掉弯刀沾染的血燕,冷眼看向沈亦,“千万不要耍我,未来的我,你惹不起。”
“我认识你父母,但不熟。”沈亦胡话张口就来。
“最好不要骗我。”血燕很想在沈亦的眼里看出点什么,但很遗憾,除了发指的淡然,其他什么都没有。
“你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