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瞬间回了神,清醒了脑子,目光扫视自己所在之处,是个陌生的房间,应该是昨晚夜青送自己来的酒店。
昨晚……昨晚他好像做了一个春、、、梦!
不,那好像不是梦,他分得清梦和现实的区别。
隐约记得昨晚那个女人叫的很痛苦,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难道她是个……
季珏立刻掀开被子,雪白的床单上布满了鲜艳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却是真实存在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再看看床单上、被单上沾染的液体,瞬间明白昨晚夜青让自己干了什么。
“混账!”
夜青是开车飞奔过来的,他来到酒店的时候,季珏已经洗了澡,神志清楚的坐在了酒店的沙发上。
夜青瞥了眼乱糟糟的床单,还有地上的一些衣物,干咳道:“季队,你昨晚……过的好吗?”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自己看着办吧!”
季珏满脸黑沉,一身的寒意和威严,像极了上次在他们部队讲话的季沉上将,夜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季沉,也怕他儿子季珏。
这俩都是心狠手辣的,不听话的兵在他们俩的手底下,不被打残就算好的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