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季沉道，“小珏和小绵绵、小寒呢？他们好吗？”
“他们也很好。我本来想拍视频发给你的，可母亲说，如果发视频给你，被有心人截收的话，会暴露他们三个的位置，到时候他们就会陷入危险中。”
季沉知道这其中的道理，道：“嗯，不用拍视频，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起他们的模样。”
“你困吗？”
“不困，和你打电话可精神了。乔乔，你这么晚了……就是想我才睡不着的？”
“每天都很想你，只是今晚尤其的想你，我……”
她的嘴巴张了张，有些话在喉咙口滚动了好久，都无法说出口。
罢了，季沉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增添他的烦恼呢？
“我听说季家爷爷生病住院了，是吗？”
乐乔一转移话题，季沉就知道她肯定是发生什么事情，又不想告诉自己。
他太了解乐乔了，就好像了解他自己一样。
不过季沉也没有追问什么，既然乔乔不愿意让他知道，一定是不希望他担心。
他不给她增加任何压力。
想了想，季沉斟酌了一下言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