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凌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关果凌的脸色陡然变白。
她冷静了一会儿，道：“我可以把城之送到他的爷爷奶奶身边。”
闻言，季沉微微挑眉。
“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虽然肖家父母的经济环境不怎么样，但是他们一定能把肖城之照顾好，比起在福利院的话，他会幸福很多。”
关果凌的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季沉，是我害死乐乔的，你怎么恨我，怎么处罚我，都可以，我只有一件事需要你帮我！”
“我可以帮你，但我刚刚问的问题，你也要老实回答我。”
“好，我告诉你我知道的全部。”
……
林野跟着季沉从关家出来之后，上了车，他才道：“季队，你为什么要答应关果凌？如果我们自己查的话，也能……”
“我不确定我们能查出多少，关果凌到底又知道多少。”
林野深深盯着季沉，“其实你也想帮关果凌的对不对？如果乐乔在这里的话，她一定会答应帮关果凌的，并且……乐乔这不是没有死吗？”
“乔乔没有出事，是乔乔的运气好，乔乔命不该绝，但当时她是铁了心要让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