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个颓废的酒鬼。
这不是他认识的季沉，也不是江州甚至是整个z国的第一少将，这不是他的对手。
“还是没有找到，是吗？”
季沉并未说话，只是兀自往自己的口中灌酒。
“季沉，子午河的河水湍急，掉下去的人必死无疑，连我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你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完成乐乔的心愿！”
“心愿？”季沉终于开口，抬起黑眸，眸底满是雾气，“她的心愿是什么？”
“救出云江，查出杨程显当年的死到底是不是意外殉职？”
季沉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
他垂着眸，自嘲道：“人都已经死了，还有什么心愿可言呢？如果她真的还活着的话，哪怕是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可现在她……她已经离开了我，离开了我们的孩子，让我怎么去完成她的心愿？”
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控诉，都是绝望，都是心痛到极致的质问。
为什么？
他明明已经很努力的帮她了，明明已经什么都不管不顾的要让她达成她的心愿了，为什么她还是离开？
“季沉！你是个聪明人，这个时候喝酒，可不是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