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的手,蓦然松了一下。
乐乔下来之后,站在地上,还有些站不稳,不知道是之前被花瓶砸过之后的晕眩,还是此刻心里的痛苦和绝望,又或者是对云家、杨家的担忧,乐乔站不稳,脚步虚浮着,视线也模糊着。
她的双手握紧拳头,目光凛凛的看着季闻,嗓音轻微,却冷冽非常,“爷爷……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爷爷了,在你拿枪抵着我的脑袋时,我心中敬重的季爷爷就已经不见了,而我,也不再是你们季家的人。”
“你那么害怕我连累了季沉,连累了季家,害怕到想要杀我,好……我如你的愿,我今后再也不连累季沉与季家,从今以后,我杨乐乔的死活……与季家无关!”
“季家今日如何对我,他日……我便如何对季家!”
乐乔的眼泪,不断落下,其中一滴滴在了手枪上,季闻的眼睛看到那滴落在手枪上的精英泪珠时,心头某个地方突然坍塌,缺了好大的一块。
“乐乔丫头……”
“我不再是季家的人,也不再是你的孙媳妇。”乐乔咬牙道,“或许你的子弹早就想对着我了,这两天你对我的针对和侮辱,我对你的敬重和容忍,都成为过去!今天晚上,你的子弹没有射在我的脑袋里,他日也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