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发言人,我不会让乐乔继续留在季家的。”
文欣儿一心觉得季闻是疯了。
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变得这么偏执,这么不讲理?
“爸,我也和你说不下去了,在你的眼里我是妇人之仁,可在我的眼里……我说句不尊敬您的话,我真的觉得您是疯了,找不到事情做了。我去休息了,爸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之后,这一切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季闻的眉头之间布满了愁绪。
夜色之中,寂静的客厅里,这个已经休息了半辈子的老军人再一次露出了凝重而又冷酷的神色。
……
乐乔和季沉的房间里,静静的呼吸声,夹杂着一丝丝的悲哀。
凌晨一点半时,季沉见乐乔还没有睡着,眼泪依旧从闭着的眼角滑落,他心疼的一张脸都要黑的滴水了。
去浴室里端了一盆水,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乐乔,给她把手和脚都擦干净了,又去拧了一张温毛巾来给乐乔擦脸。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细心,好怕自己的动作大了,会让乐乔难受。
做完这一切,季沉再次从浴室里出来,看到空空如也的床,被子掀到了一边儿,床上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