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季沉这个时候的确是有事,他正坐在舒兰小区的一座别墅中。
一个穿着雍容而又华贵的女人坐在季沉的对面,她的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杯子里的水已经喝了一半。
面对季沉,她的神色有些紧张,忐忑,低着头继续喝了一口,仿佛只有喝水才能平静她的心,才能让她暂时感受不到季沉给予的压迫。
许久之后,季沉才缓缓关了手机的震动和声音,完全在一个静音状态下问了女人一句话:
“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话一出,女人握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她咬着唇,直直盯着季沉漆黑深邃的眼,“我没有办法,尽管我已经死了,可我一直都守在她的身边,从未离开过!”
“从未离开过?为何在杨家的人来找她的时候,你不出现?为何在她遇到危险的时候,你不出现?”
“季沉!”女人突然站起身来,杯子里的水都因为她激动的动作洒了一点出来,她定定看着季沉,一字一句道:“我一直守在她的身边,一直在保护她,我也知道什么时候该出现什么时候不该出现,这是我的选择和决定,季沉,你作为一个晚辈,根本就没有资格这样质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