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谨点头,不可置否道:“没错,我正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呢,蒋朝阳在四个月前,去红乡村做调研,在离开的前一天晚上下大雨,我记得那天晚上好像是暴雨来着,对吧?”
“你别告诉我,当时你也在红乡村!”
欧阳谨说,他记得那天晚上是暴雨,在红乡村的暴雨,而不是在临城的暴雨,他怎么会知道?
“唔,说漏嘴了。好吧,我当时的确在红乡村,公司要把红乡村那片开发成一个风景区,你知道的,那里的杜鹃花很好看,而且还有好多品种,我们公司决定打造出一个旅游区来,那可不得和江州这边的政府部门以及红乡村那边的政府部门进行一个沟通和合作吗?我们当时已经拿到了政府部门给的同意书,正要去那边考察一下环境呢。”
“我不想听你说那些项目的事情,我只想听蒋朝阳为什么会被人陷害的事情。”
“好吧,我这就告诉你。当晚蒋朝阳和另外的几个同伴一起喝酒,我们路过那边的时候,在那边躲雨,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蒋朝阳的身份,只是看到有人在他的酒里面下了药,这和我本来就没什么关系,我就坐在一边看戏了,谁知道不一会儿的时间,就有人拖着蒋朝阳出去了,没多久,那人就回来了,而蒋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