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如果我害了一个人的话，你还会认为我和从前一样值得你喜欢吗？”
这话，问的有些突兀。
“你为什么要害了人？”温馨反问道。
“我、我也不想的，只是我没有办法，我想不到完美解决的办法，我根本就无能为力，我只能看着事情这么发生，我……”
陆煜寒的声音越来越激动，情绪也越来越不稳定，温馨即便是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无奈和彷徨，还有浓浓的愧疚与自责。
心思细腻如温馨，她这会儿若是再想不到是因为谁的话，她就白做陆煜寒这么久的秘书了。
“是因为你的前妻吗？”
“你、知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的。”
他的前妻杨许诺已经单独见过自己两次了，每次说话的态度都很坚决，也很冷漠，每一次都是警告。
她怎么会没有印象呢？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温馨，如果我还是从前的陆煜寒，我……”
“你还是以前的陆煜寒，只是你给你自己戴了太多的枷锁。”温馨突然打断了陆煜寒那些指责的话，她一字一句道：“陆煜寒，我不知道你和杨许诺之前发生了什么，